“三弟，护好师父。”杨戬还隐隐示意哪吒看向了九月。
哪吒点头应声，目送二人离去。
眼下夜深人静，破庙里只有柴火“噼里啪啦”的声音。
唐安熟睡在九月怀里，哮天犬和九月也都各自趴在地上睡觉。
可哪吒，却怎么也没有困意。
他走过去，到唐安身边蹲下来，打量着她。
“我到底该怎么做，才能让你对这个世界，多些眷恋呢？”
哪吒知道，唐安自始至终，都坚定一个信念。那便是唐安只是唐安，不管以前是谁，她就是她。
可渐渐地，她不再提及这些话，也逐渐适应了自己以前的身份。
是她真的接受了自己以前的身份，还是明白了，有些事可违，而有些事是不可违？
他想伸手去触摸唐安的脸颊，却又将手顿在空中。手指轻动，似隔空摩挲着她的脸颊一般。
“你最近做的事，越来越奇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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