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的她，打得了如来，耍得了诸佛，毁得了灵山。
“从前你虽然欠揍了些，但是那敢爱敢恨，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，才是鲜活的。”进宝的眼神，只剩惋惜和不舍。
唐安扯了扯嘴角，露出淡淡的微笑，并未言语。
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，因为她没有情绪波动，她连告别都不会了。
进宝剑看唐安的模样，当真是难忍心疼。
正在此时，九彩光芒的光柱自大道而来，停留在唐安面前，将三个先天灵宝笼罩其中。
“时间到了。”进宝剑被迫化为了剑身，神识看向唐安。
“喂。”
“如果剑爷我没法保留意识，你以后可别忘了我啊。”
“好歹剑爷也陪你走南闯北的打了那么多次架了，把把高端局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。”
唐安轻点头，“不会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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