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来不语,只是脸上染了通红一片。
是气的?还是羞愤难当?都一样,差别不大。
“唐安道友!”他这句话是咬牙切齿的喊出来的。
“哎,听着呢,你说。”
“你来此,若只是为了羞辱本座,那目的已然达成。本座知你脾性,不与你计较,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“哎,别走啊,你不还有问题没问我呢吗?”唐安还没玩够,他走了玩谁去啊。
如来闻此看向孔宣,“本座先行告退,日后再来拜访。”
反正他的事已经说完了,再留下去就没有必要了。
至于唐安吗,她明显是在打哈哈,不愿意告诉自己,她来此的目的。
即便是自己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?如今的唐安,已经不是他动得了的了。
曾经他一口一个天命人,如今也不得不改口,以一声道友相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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