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无缺走上前来，缓缓点头道：“接下来你要去何处？”
渡回答道：“从哪里来，回哪里去。”
“这个时间点，若非有万古约定，命运的安排，我并不会复苏。”
“以后还会出世么？”
“我是见证者，自有命运的安排，也许有朝一日还能相见，也许，再也不见。”
叶无缺咀嚼着“命运见证者”这五个字，渐渐明白了一些。
而渡此刻却是目光一转，重新看向了叶无缺，一双眸子有莫名的光辉一闪而逝。
“还有话要说么？”
叶无缺与渡对视，看着渡脸上一直存在着的蒙面黑纱，心中一动道：“可否看看你的真面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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