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面对陆时宴的咄咄逼人,南笙却更多的是恍惚。
“宋骁给你了什么?承诺吗?还是虚无缥缈的爱情?”陆时宴嗤笑一声,是一种不屑。
而陆时宴压着南笙,越靠越近。
白衬衫上的血迹也已经干涸了,浸染了一整片,让人看着瘆得慌。
在压着南笙的时候,南笙的眩晕感变得明显起来。
偏偏,陆时宴的衬衫还是敞开的,簪子留下的痕迹,清晰可见。
随时都在提醒南笙做了什么。
“说话。”陆时宴低吼一声,是因为南笙的沉默。
这样的沉默在陆时宴看来,就是南笙默认了自己的说辞。
越是如此,陆时宴越是阴沉,那是一种想要把南笙狠狠弄死的心。
他的脑海里出现的是南笙毫不犹豫的反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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