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近到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,甚至陆时宴的薄唇已经贴到了南笙的耳边。
男人的体温远远高于的女人。
陆时宴的热气从薄唇呵出,这样的蛊惑里还带着一丝丝的危险。
几乎是要把南笙给吞噬了。
“你提及任何一个男人,就让我忍不住想毁了这个人。”陆时宴的手也已经掐住了南笙的腰肢。
他贴着南笙的耳边在说话,牙齿根咬住了南笙的耳垂。
“然后,再狠狠的要你。”陆时宴一字一句把自己的欲望表达的淋漓尽致。
“不要……”南笙几乎是一个激灵,要推开陆时宴。
陆时宴一动不动,南笙这点力气在陆时宴的面前就好似一团棉花,毫无用处。
两人的姿势都没发生任何变化。
陆时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这么穿过南笙依旧湿漉漉的头发,微微托住南笙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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