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南笙只要是轻微的变化,陆时宴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内洞察出来。
就好比现在,南笙刻意的妥协和讨好。
陆时宴带着薄茧的指腹依旧在摩挲南笙的下巴,越是温柔,越是带着致命的危险。
南笙听见这话,胆战心惊。
想也不想的,她跟着疯狂摇头:“没有……我也想我想起以前的事情,就不会被左右了。”
“嗯?”陆时宴安静看着南笙。
南笙定了定神:“陆时宴,我不喜欢看见鲜血,我晕血,我很难受。”
“是不想看见血,还是关心我?”陆时宴在逼问南笙。
“我关心你。”南笙顺着这话说了下去,“你是因为我受伤的,我不想你再闹进医院。所以,求你,把伤口处理了好不好?”
“你来处理。”陆时宴把主动权放到了南笙的手中,并没帮忙的意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