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因为这样的恐惧,南笙更是定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好似在和陆时宴僵持。
“南笙,听话。”陆时宴第三次开口,眼底的警告也越发的浓烈。
“为什么要欺骗我?我只是想知道答案,这么难吗?”南笙倔强的看着的陆时宴。
这些天来对陆时宴的亲近,在这一刻瞬间被拉开了一个很远的距离。
甚至陆时宴在南笙的眼底看见了警惕。
“我说了,回去再……”陆时宴的耐心渐渐消失,拽着南笙手腕的手也越来越紧。
之前陆时宴车祸受伤,虽然现在拆了固定的石膏,但是手臂依旧缠着绷带。
因为这样的拉扯,伤口开始渗血。
很快,鲜血就渗透了纱布,一点点的溢出了衬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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