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宴眸光微沉,南笙在躲着自己,他当然明白。
“因为安晚,所以不想让我靠近你?”陆时宴淡淡问着南笙。
南笙不说话,不知道是承认了还是没承认。
而后她就听见陆时宴很淡的笑声,低沉磁实的嗓音缓缓传来:“南笙,要孩子有很多方式,不一定要上床。”
这话,陆时宴说的坦荡。
但陆时宴敛下的眸光却让他想起了那一夜的事情。
他和徐安晚一起出席了晚宴,他喝了不少,再后来就是被徐安晚送回了家。
甚至中间有记忆断片了,陆时宴甚至不记得自己和徐安晚之间发生了什么。
但清晨醒来的时候,他们在一张床上,谁都没穿衣服。
屋内透着淡淡的暧昧,荷尔蒙交织而过的刺激,又好似清晰可见。
只是陆时宴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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