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,压着南笙有些喘不过气。
南笙的手心汗涔涔的,贴着墙壁。
陆时宴低头,他牵住了南笙的手,粗硬的手指穿过南笙纤细的指头,把它牢牢的扣在掌心里。
“南笙,叫我听。”陆时宴压低声音说了第二次。
事不过三。
南笙很清楚。
而陆时宴和自己贴的太近,这人的蠢蠢欲动,南笙感觉的清清楚楚。
真的较量起来,南笙不是陆时宴的对手。
何况,这些天来,南笙也知道,陆时宴是让着自己,并非是没有想法。
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,南笙主动服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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