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是一下子很快。
从回到陆时宴身边开始,南笙从来没和陆时宴晚上同在一个房间。
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。
这人虽然说给南笙时间,但南笙不确定陆时宴的耐心到哪里。
最近这人的蠢蠢欲动,都告诉南笙,他的耐心并不多了。
而陆时宴一路走到床边,坐了下来。
南笙感觉到床垫深陷下去,但南笙表面依旧镇定。
只是细微的动作透露了南笙现在的情绪。
“还是不习惯我陪你?”陆时宴注意到了,低声问着。
南笙装傻的啊了声,摇摇头:“我就只是困了,今儿折腾了一天,脑子都昏沉沉的。我要睡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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