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脑海里全都是南笙的名字。
就如同梦魇一样纠缠着陆时宴,几乎是要把他给逼疯了。
南笙变成了魔咒,在撕咬陆时宴。
“时宴……”耳边依旧是徐安晚软软的声音。
陆时宴忽然变得厌烦,直接甩开了徐安晚。
徐安晚错愕了一下。
“安晚,这件事我会和爸妈解释。至于孩子,等南笙的事情处理好,我自然会给你。”陆时宴冷着脸把话说完。
话音落下,陆时宴直接起身离开,都没看徐安晚一眼。
徐安晚的脸色越发的难看。
她的手心渐渐攥紧,对南笙的怨恨也越来越深。
又是南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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