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尸体是南笙。
陆时宴的手心紧紧的攥成拳头。
徐安晚就这么半蹲在陆时宴边上:“时宴,这都面目全非了,不一定是南笙。”
陆时宴没说话,就只是看着。
他不愿意相信,南笙就这么死了。
南笙是他的人,就算死,也要是在他的手里。
这样的想法,让陆时宴整个人都紧绷起来,一动不动地站着。
徐安晚好似感觉得到陆时宴的情绪,抓住他的手臂:“南笙吉人自有天相,肯定不是。”
陆时宴没理会徐安晚,一个用力,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。
徐安晚踩着高跟鞋没站稳,整个人跌落了进去,惊呼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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