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笙从小就是我养大的,我都没舍得让她有任何不痛快,把她放在手中当成掌上明珠。一个区区下人,竟然对她动手,你告诉我,她凭什么对南笙动手?”
陆时宴一字一句问着徐安晚。
徐安晚瞬间就被怼的回答不上来,脸色更加苍白。
话音落下,陆时宴连和徐安晚说话的意思都没有,转身就离开。
徐安晚整个人软在沙发上,一动不动。
那种心慌的感觉依旧还在。
陆时宴字里行间说的是徐妈的事情,但是警告的却是自己。
这种事情若是再发生一次,下一次徐妈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了。
徐安晚的手心渐渐攥成拳头,外滩别墅内,气氛阴沉的可怕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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