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陆时宴的眼神落在徐安晚的身上,很沉:“安晚,别把我当傻子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话什么意思,我从来……”徐安晚声音都有点结巴。
“徐妈是你的人,若是没你的意思,她敢在这里造次?”陆时宴冷笑一声,就这么看着徐安晚。
徐安晚的脸色青白交错。
这是一种被人戳穿的不淡定。
“安晚,我一直以为,你知道什么事该做,什么事不该做,这个年你也做的很好。”陆时宴的每一个字都很清晰,“这一次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徐安晚:“……”
话音落下,陆时宴的手捏住了徐安晚的下巴,半强迫让徐安晚看向自己。
徐安晚说不害怕是假的,但是她依旧要镇定。
她打死都不能承认,承认了意味着什么,她比谁都清楚。
“我说过,南笙的存在你不需要在意,陆太太只可能是你。”陆时宴重新强调了一次,“结果你还在处处找她的麻烦。她不过18岁的姑娘,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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