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笙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,陆时宴的手却忽然贴上了南笙的脸颊。
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游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。
南笙微微瑟缩了一下,有些颤栗。
“真不懂还是假不懂?”陆时宴动作微停,问着南笙。
南笙咬着唇,没说话。
陆时宴把南笙的唇瓣掰开:“别伤害自己,我不喜欢。”
南笙知道陆时宴的意思。
她是陆时宴的所有物,除了陆时宴,就算是南笙自己都不可以自残。
呵——
“南笙,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。”陆时宴安静片刻,才继续说着,“欺负你的那些人,我一个也不会放过。”
这话很平静,平静里面却透着嗜血的残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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