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似整个人都被掏空了,软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
在这种情况下,陆时宴弯下腰,就这么把南笙抱起来,朝着楼上走去。
这时候的陆时宴又很温柔,温柔的不像话。
和之前的阴沉和残忍,截然不同。
南笙真的觉得陆时宴就是一个极为极端的人,极端的让你摸不透这人的任何想法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南笙一动不动,甚至连反抗都没有。
“南笙,是不是很恨我?”陆时宴把南笙放到沙发上,这才问着。
南笙靠着沙发,陆时宴半蹲着,在处理她手腕上的淤青。
恨,怎么不恨。
恨陆时宴对自己的残忍和报复,恨陆时宴阻断了自己的一切退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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