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想到陆时宴的报复,南笙不敢。
她忽然就这么把自己的手从宋骁的手中挣脱出来,很淡的笑了笑。
这样的笑意里面,带着几分嘲讽和刻薄。
“我以为我说的话够明白了。所以你还是没听懂?”南笙的口气都变得咄咄逼人,就这么看着宋骁。
宋骁倒是安静,不动声色。
和最初在铁皮屋的时候一样,南笙说南笙的,宋骁好似做宋骁。
他们完全平行,却又像是在相交。
宋骁这样的无动于衷,让南笙越发局促。
最终,南笙发现,自己是在逼迫自己,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。
那种委屈,瞬间氤氲了整个眼眶,酸胀的要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