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陆时宴居高临下的站在宋骁的面前,宋骁擦了擦嘴角的血,没回避陆时宴的眼神。
陆时宴觉得,若不是牵扯南笙的事情,宋骁是一个人才。
只是可惜了。
觊觎南笙的,他一个也不会留。
“宋骁,所以你就这样,你还能保护南笙?”陆时宴眼底尽是嘲讽。
甚至陆时宴弯腰都不曾。
小牛皮鞋噌亮,就这么落在宋骁的手掌上,宋骁几乎是动弹不得。
在陆时宴微微用力,宋骁的脸色瞬间变了。
十指连心,那是一种蚀骨的疼。
但宋骁却硬生生的没发出任何的声音。
“果然是硬气啊。”陆时宴低头嗤笑一声,“但又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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