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南笙房间在的位置。
房间的门紧紧的关着。
陆时宴直接朝着房间走去,抬手敲门。
南笙一直趴在床上,低低的哭着,把枕头都已经哭湿了。
那是对宋骁的愧疚和自责。
她开始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扫把星。
只要靠近宋骁就没好事。
就算是这一世,她要断绝和陆时宴的一切联系,只想和宋骁在一起。
但却依旧是要把宋骁伤的遍体鳞伤。
越是这样的想法,南笙越是难受。
在想到刚才在铁皮屋外,她和宋骁说的这些残忍无情的话,南笙都想狠狠的给自己两个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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