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安晚倒是也不急不躁。
而陆时宴牵着徐安晚的手,始终没松开。
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在她的手背肌肤上游走。
徐安晚被撩的难受,这样的感觉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自己的心尖爬动。
瘙痒难耐。
但是她还是定了定神,开口说着:“和你谈谈南笙的事情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了?”陆时宴不疾不徐的反问。
徐安晚安静了一下,确实,以前南笙的事情,她从来不会过问。
是有些抵触的情绪在。
但现在不一样。
徐安晚淡定的开口解释:“因为以前南笙还小,我不想干涉你对她的教育。但现在南笙已经18岁,成年了。那么就有她的权利和自由。我们一直这样拦着并不好,传出去,还真的以为是陆家舍不得让南笙自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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