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重生,她格外珍惜自己现在的一切。
“求求你,叔叔……”南笙软着,挣扎着都起不来。
“你错在哪里?”陆时宴面无表情的问着南笙。
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捏住了南笙的下巴,微微收紧,半强迫的让南笙看向自己。
原本精致的小脸,现在泪流满面。
妆容却丝毫没有花。
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悲哀。
但这样哀求好似完全不会让陆时宴有太大的情绪的反应。
他折磨的等着南笙的回答。
“我不应该在外面跳舞。不应该忘记今晚是叔叔的生日。不应该忤逆叔叔的话,不应该去北郊。”南笙连迟疑都不敢,说的清清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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