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自己不要命练习,就为了拿下一个个芭蕾舞的奖项,取悦陆时宴。
那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,都不如现在让南笙觉得惨烈。
但她咬着唇,不吭声。
她知道陆时宴的残忍,你越是求饶,这人就越是折磨你。
你懂得服软,陆时宴可能大发慈悲还会放过你。
在音乐声里,也遮盖了公寓外传来的门铃声。
徐安晚就这么在公寓外站着,微微拧眉。
刚才上来的时候,她明明在地库看见了陆时宴的车。
“您要给陆总再打一个电话吗?”保镖问着徐安晚。
徐安晚安静了一下:“不用,我开门进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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