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水生陪着笑,把他拽到棚口,让他往床的方向看过去,“会计大叔,你仔细看看,我的床上有什么?”
王会计瞄了一眼:“那床上就是你的被褥枕头嘛。”
“您仔细再看看,床上是不是有一个人?”水生急眼了。
王会计笑了:“小子,你又拿你王叔叔寻开心。好啦,我还有事,不能陪你瞎闹了。”说罢,转身晃着身子就走了。
待他远去后,水生郁闷地椅在棚口,看着自己的床,看着床上的“尸体”。
他还有点纳闷,如果真说是“尸体”的话,怎么过了这么些日子都不腐烂,一点异味都没有。
那个家伙,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年纪,扎了十几条辫子,腊黄面皮,瘦脸长鼻,到底是个什么人啊。
不管是人是鬼,是活人是尸体,您老就这么占着我的床,不地道啊!您老倒是睡得舒服,我都多少天没睡一个好觉了!
渔船没了,生活还要继续,水生不得已去新买了两枝鱼竿,步行去崖岸区域的岸边钓鱼,有时也潜到海里面摸些水产。可是没有了船,钓到的鱼的个体就要小一些,海底摸到的水产也没那么多。它们除了自己食用之外,卖得的钱仅够维持日常基本生活。
“水生哥,你的船呢?”周玉东奇怪地问他。有些村民之前也没见他的船靠泊,不过这年头大家谁顾得上谁啊,也没人真正关心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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