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二楼的袭击者已经坠落身亡。他只知道袭击自己的那股力量已经消失,洗漱间内原先被控制的花洒水流现也恢复如初。
他只知道自己仿佛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。
胸骨的剧痛,混乱的血气以及晕沉的脑袋,都是刚刚的凶险留下的。
他听到了外面匆促的擂门声。于是便勉力擦干身体,随意套上了一条旧沙滩裤,赤着上身,摇摇晃晃地走出洗漱间,去开了门。
“你没事吧!”门一拉开,见到开门的是水生,燕宁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,他上下打量着少年人,急切地抓着他的肩膀,仿佛怕他跑了一般,“出了什么事!外面死的人是谁?他是怎么进来的?”
“痛!”被他这么一抓,立马牵动了左肩膀淤青和胸骨的断裂之处,水生痛得呲牙咧嘴。
“对不起!对不起!”燕宁赶紧松手。
“你是说,外面有个死者?”水生定下神来,艰难跟着燕宁走出门外。在小楼的侧后方,窗户之下,他看到了常宝的尸体。
一个三十出头的、两撇小胡子,相貌普通穿着送水工衣服的人。
水生三言两语对燕宁说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。至于死者是谁,为什么袭击自己,是怎么死的,他当时蒙蒙胧胧的也确实不知道。
“啊!我知道了!”燕宁恍然大悟般地说,“一定是那个梅玉郎出手了!他其实没有离开,一直在你的附近保护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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