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凤娴略有犹豫，说道：“是关于那个他的。他，他被抓起来了。”
燕若冰手莫名地一抖，碗中的糖水洒了几滴出来。
她努力控制着情绪没有半点变化，淡淡地问：“他又犯什么事了？”
虽然没提名字，可燕宁与她仿佛都共同认定了那个“他”特指某个人似的。
也仿佛这个“他”总是犯事似的。
“他杀了一个右仃区一个市貌管理员。”文凤娴说。
“杀人？”燕若冰秀眉一蹙。
“燕宁的消息说，他是正当防卫。那管理员找上门来，纵火还动手打人杀人。他奋起相抗，最终将那人杀了。”
燕若冰仿佛放下了心，说道：“既然是正当防卫，那审讯完结之后便会放出来了。”
继续安心喝着糖水。
“未必。”文凤娴说道，“听人说，那个死者是天庭组织右仃区中队长的堂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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