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,毕竟这事被戴鹤鸣形容的比天大,事关很多人的生死。
可现在这看上去刚从幼儿园毕业没多久的年龄,有些超乎他的想象。
商海沉浮这么多年,再加上戴鹤鸣的嘱托,张玉春还算沉稳。
「我跟戴鹤鸣是过命的兄弟,二十分钟前他给我的电话,叫我无论如何都要帮你,这事一不小心会祸及性命,他那边匆匆挂断,应该陷入了***烦,先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?」
「没有时间解释,戴叔叔让你来,应该嘱托过让你无论如何信任我,帮我。」
条理有据的回答,让张玉春愣了一下,就听到那边继续说。
「五分钟后,我会想办法进入校广播室播报内容,内容大致是一个孩子想念父亲,想委托全社会帮他找到他的爸爸。」
「学校的广播室?可以,然后呢?我需要做什么?」
理论来说,校广播室不允许私人出入,尤其是半夜这种行为等于溜门撬锁。
可张玉春还是感觉有些无厘头,被戴鹤鸣形容的天***烦总不至于是进入一个校广播室可能会被校方追责或投诉吗?这是什么新型的国际笑话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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