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冷漠中夹杂着疯狂的眼神，就像一只爆发了嗜血性格的猛兽，其性格当中最为根深蒂固的野性淋漓尽致的展现在赵子良的眼前。
疯狂、混沌、紊乱、嗜血，那双眼睛包含了太多，一切的一切。
含着血色的眼睛竟然有那么一瞬间将赵子良震慑，这让他感觉到有些惊异。
旋即，那双眼睛中的血色逐渐褪去，恢复出最开始的模样。
疲惫，劳累，麻木。
胸口，鬼相不安的躁动消失。
又一次与厉鬼的交锋中，人类的理智占了上风。
平衡还在，沈林逐渐归于正常的思绪冒出来这么一条信息。
五层鬼域的施展确实让他的厉鬼平衡受到了影响，维系着平衡的那道裂缝直接扩大了数倍，以目前的形式估算，沈林剩余的时间不到半年。
半年一到，厉鬼就会把他吞噬。
一切仿佛回到了最远点，与厉鬼的博弈还没等稍微喘口气，就不得不踏上这条亡命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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