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真的是人鱼吗？！”
“对！”
“人首鱼身。”
“那…”
“他们也可以变成人，只是需要舍弃鱼尾，而且每走一步就要承受断尾之痛。”
“啊！这么痛啊！”初空低头看了一眼双腿，仿佛感受到了他们断尾的痛一般。
“和灭族之仇相比，就不痛了。”
“这是当年四帝种下的因果，如今报应到后辈身上，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后悔。”
“不行！”初空起身来，他是担心千里会去救韩秋，每次韩秋有危险，他都会去，甚至为了去参加她的生辰，居然将自己丢在昆仑山。
“他救不了她！”不知直截了当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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