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也无奈地看向了白条鸡前辈:“他不就是扒过您的衣服吗,何至于如此报复啊?!”
“不,他还给我起了个诨号——叫白条鸡,老夫很不喜欢。”白条鸡前辈慢条斯理地摇了摇头:“五百年来,他是第一个敢这样叫我的人。”
“这……这特么他起的啊!只是我叫出来了而已啊!!”储道爷跳脚争辩道。
“你能救我吗?”白条鸡慢悠悠地问。
“……!”储道爷无言以对。
“不能,就是你起的。”白条鸡前辈很讲道理。
储道爷后槽牙都要咬碎了:“行吧,你俩聊,我歇一会儿。”
接天峰山,微风拂过杂草与青石,白条鸡身着一袭华贵的黑袍,体态优雅从容地问:“自你离开,已经二十多日有余了,你可能兑现自己的诺言?”
“能!”
任也立即抱拳道:“小子此番前来,便是要禀告您两件事儿。第一,我已经联系上了可借气运的朋友,南疆巫妖国的二皇子。因北部战乱之事,暂时无法脱身,但他在下月初三前,肯定会赶来古潭市。为此,小子还给了他三百万星源;至于厚土的挚友也传来消息,他暂时因一些纷争无法脱身,但也会在下月初三前来到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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