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夫人平时是不见客的,也不会去学堂内,即便遇到入内院请教的神通者,那也是彬彬有礼,得体大方。但她唯独对任也的态度,却是有些茶茶的,经常说一些阴阳怪气,充满暗示索贿的话……仿佛是见到了一只肥羊,不宰就有些对不起自己的智商一样。
不过,任也是什么情商?他考虑到这许青宴有些过于惧内,甚至许夫人稍微吹一点枕边风,那他连大气都不敢喘,所以……在学艺没有结束之前,他决定配合对方,以“猎物”的身份出现,最终实现经济和智商方面的双重反杀。
“咳咳……!”
任也猛猛地干完最后一粒饭,随后擦嘴道:“许夫人!您说得太对了,这庸脂俗粉,哪能配您这绝世容颜呢?!您放心,后天我再来上课,一定顺手给您带一些古潭市最好的胭脂水粉。我甚至可以叫我那黑奴匠人,给你专门调制一种由奇异花草,天材地宝研制出的水粉。保管您一抹上,就年轻二十岁!”
许夫人见他如此上道,也忍不住咯咯一笑:“呵呵,对我而言,年轻二十岁,等于没年轻。”
“冒昧地问一句,您多大了?”任也有些好奇。
“应该比你祖奶奶岁数还大。”许夫人笑面如花,似在半真半假地开玩笑。
“那您保养得可太好了,看着就跟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差不多……。”任也在体制的时候,曾经把副局二百多斤的老婆,忽悠到发自肺腑地相信自己的姿色堪比范爷,导致绝经期都比别人晚了三年。
吃过饭,他给许夫人提供了大概二十分的情绪价值后,便起身告辞。
许青宴将任也送出龙门,背手叮嘱道:“你不能间断,最晚两天后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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