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大人,你怎么了?”春哥关心地问。
李虎眨了眨眼睛,从额头上抠出来一块碎石,神情有些恍惚道:“我特么脑子里怎么会有灰色的墙石碎末……?”
“昨晚宿醉,怕不是磕到哪儿了吧?磕坏了?!”
“磕到额头,那也不能直接让碎石末长在了脑子里啊?”李虎又抠出了一丢丢,额头已经渗血了。
春哥多少有点急才地回道:“这才说明您肉身强大,一夜便可创伤痊愈啊。”
“你要这么说,我倒是不跟你犟。”李虎微微点头:“你那酒真不错,今日喝完,我感觉浑身气血充盈,生机旺盛,好像年轻了十几岁。”
“今晚继续喝。”春哥脸上笑眯眯,心里恶狠狠道:“继续砌大墙。”
不远处,任也拿了二十万星源后美滋滋道:“感谢这位前辈,谢谢。”
“谢他干个屁啊。”
一位长相粗犷的中年,冲着任也骂骂咧咧道:“你傻不拉几的笑什么啊?这是买你命的星源,二十万很多吗?!要谢也谢你父母,是他们给了你一条能换钱的命……而不是这些前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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