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手掌是银色的,自他额头探出,造型十分诡异。
它慢慢向前探去,指尖戳着长袍柔顺的面料,就如一根坚硬的锥子向前刺破。
“吱嘎,吱嘎……!”
一阵酸牙的声音响彻,长袍虽不停地收缩,但还是被手掌撑起了一个小帐篷,那情况就如“小弟有礼”一般,怕是不管谁来了都按不住。
银色的手掌凭借着单臂的力量,竟缓缓将收缩的长袍重新撑开,留出了一片可以呼吸的空间。
“小了,小了……!”老太太还在嘀咕。
“大,大,给我大!”
任也双眼死死盯着额头上探出的银色手臂,表情发狠的在心中呐喊。
“嘎嘣,嘎嘣!”
令人汗毛竖起的摩擦声响起,缩小的长袍缓缓被撑起,直到极限。
“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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