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风拂绿柳,暖阳映花红。
这间内院虽然不算大,也有些破旧,但拾掇得很规整,主房门前有一棵大柳树,左侧是一小片菜地,绿意盎然;右侧是花圃,篱笆上藤蔓缭绕,散发着阵阵清香。
身着一袭青衫的许青宴,头上挽着书生发髻,脚下踩着灰布鞋,正弯腰给炉子灭火。
任也站在不远处,静静地打量着他。
这位在古潭市颇有名望的许先生,瞧着约有四十岁左右,身材清瘦,两鬓微白,但长得却很清秀儒雅,也确有些隐居山林,教书育人的高人风范。
只不过,他肯定是有点爱装逼的……
任也又想起了刚刚对方吟的那首卧龙之诗,心中不由得默默吐槽。
炉子旁,许青宴背对着任也,慢悠悠地提起药罐子,轻道:“我的笔,就安安静静地挂在那里,你若不强行闯入,它又如何能动你?”
任也微微一笑,抱拳道:“回先生,你的逼虽就在那里,可却神异莫测,拥有吞人心神之能,这不由得就引人浮想联翩,忍不住想要强闯尝试。这逼虽一动不动,可本身就是一种诱惑啊。”
“呵。”
许青宴听到这种谬论,便忍不住回头看了任也一眼:“好东西本身就是一种诱惑,这道理虽然有点歪,倒也说得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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