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诧异地站在原地,斟酌半晌后,笑道:“你如此鄙视于我,那本皇只能开挂了。”
一言出,磅礴的紫气,便从任也的身躯内炸开。
气运显,人皇立于山河亭中,双眸尽揽天地之景,内心的豪迈感更盛。
他缓缓伸手,一把抓住那支笔。
这一次,他在绵密流淌的紫运中,竟然轻巧地将毛笔提了起来。
任也抬头,看向亭外的山河壮丽,人间美景,心中偶有所感,竟觉得此间天幕就像是一张铺开的纸,可令自己尽情抒发胸中的豪迈之意,以天幕为纸,写下胸中激荡的巍峨壮丽之诗篇与宏愿。
他站在山河亭中,静静地看着远方,胸中豪情激荡,似有天下尽在吾手之感欲冲出胸膛。可真到落笔时,他却不知道该写下什么,该怎么表达。
他得人皇传承,既遇山河亭,那便应该以天幕为纸,以人间气运持笔,写下宏愿,以此凝意立道。
可他几次想要落笔时,却感觉这天幕为纸,紫气持笔之异相,对他个人而言太大了,也太重了……竟有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任也怔怔入定,似陷入了思考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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