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着剧痛,却依旧喜怒不形于色,只扭动僵硬的脖颈,又看向了眼插银钉的男子,语气结巴地问:“你……你是否是……第一个死亡的人?”
男子低头瞧着自己的牌,稍作停顿道:“是。”
“呼……!”
任也吐出一口带着冰碴的浊气,心态稍稍放松了一下。
他虽然是全程寒冷刺骨的状态,可却感觉自己早都汗流浃背了。
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智慧的豪赌,用掉了两个险些致命的提问机会,却在心中锁定了主攻对象。
如果这两个问题错了,那接下来就要瞬间回到迷茫的原点,彻底GG。
任也缓缓抬头,一边动作缓慢地抓牌,一边再次细细地打量起了三位牌友。
他观察得非常细微,连女人脖颈上的创面长度,以及年长男子肩膀上和腿上的外伤创面形成,都在心里做了推演。
眼前的三个角色,是最好的信息源,他们非常值得花费时间去打量,去推算。
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,又是一圈牌过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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