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下,他半头白发晃眼,脸上也全是饱经风霜的皱纹,瞧着很像是一位中年落魄,只为温饱奔波的苦命人。
不过,他的性格安静内敛,坐在副驾驶上,只动作幅度很小的一勺一勺舀着黑糊糊,再小心翼翼地放在嘴里吞咽。
“你看什么?”宏哥见任也盯着自己,便主动问道:“你要吃点吗?这是我家乡的特产。”
“算了,算了。”
任也看着那黏黏糊糊且充满腥味的黑糊糊,心道:“吃这个,都不如直接上车后面叼上管子,直接对嘴喝第一手的地沟油。那玩应喝了,你起码知道可能会得癌症;但喝你这个,那就不知道会得什么了。”
饮食文化,求同存异,这自然没有什么好相互抨击的,所以怀王也只是在心里调侃了一下。
“兄弟,你是从哪儿进的迁徙地,”任也问:“方便说吗?”
“不是来自你的地方。”宏哥一笑:“我来自一个很小的秘境。”
“哦,那也算异族喽?”任也问。
“从你们的角度看,应该算。”宏哥坦然点头。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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