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殿下,是谁召您入京的?”鼠大人问。
“自然是皇上啊。”任也回。
“那再敢问殿下,是谁劝谏皇上,让您来的?”
“自然是二皇子。”任也此刻心中已经有数了。
“您记住这两件事儿,便可明哲保身。”鼠大人点到为止地回。
事实上,他非要替三皇子传信,其实也就是为了要说出这两件事儿,提醒任也的自身立场。
“多谢鼠大人提点。日后若有用得到本王的地方,我保证绝不推辞。”任也脸色郑重地抱拳行礼,并在心中默默补充了一句:“……只会拒绝一切不合理。”
“老奴与殿下一见如故,且能替二皇子传话,也是老奴的荣幸。”鼠大人幽幽回道:“您莫要客气。”
任由二皇子刮毛,是不是也是荣幸啊?
你这个老北鼻,还真是能屈能伸啊。
任也笑道:“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。本王是什么人,那不需自己说……日后您便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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