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,哗啦!”
数息后,清晨明媚的阳光照过赤河,只见两口棺材凭借着滑行的惯力,嘭嘭地撞击在了西岸的峭壁之上。
任也立马掀开棺材盖子,且在半空中,硬扛着赤河之水的威压,并承受着血脉逆转,肉身寸寸崩裂的痛苦,左手拽着竹条,右手扛着小不点的青铜棺,才一步一个血印地爬上了西岸。
抵达西岸时,任也七孔流血,肉身泛起龟裂之痕,模样惨不忍睹。
在峭壁之中,任也肯定不敢让小不点出棺,不然以他的肉身承受能力,只要一露头,便会被那股恐怖的威压,分分钟压成齑粉。
他强忍着肉身的剧痛,且收取了峭壁之下的两根竹条后,才带着小不点狼狈离开。
西极山上,银装素裹,白雪飘飞,到处都是一副天寒地冻的景象。
小坏王虽肉身已入三品,但却依旧冻得上槽牙打后槽牙,感觉浑身每一处毛孔中都有冰碴残存。
他带着小不点走了很久之后,才选了一处背风之地修整。
师徒二人各自喝了一点储道爷的佳酿,而后任也又在小不点的棺中,点燃了一缕天工火,就像是长明灯一样,令其散发出温暖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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