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嗖!”
桥上的动静消失了之后,远处便有一道熟悉的气息狂奔而回。
任也迈步向前迎了一下,传音询问道:“冯兄,前方是什么情况……!”
“他娘的,真是怕死之人碰上了送葬的——倒霉透了。”冯仁德虽没有上过几天学堂,却是一位歇后语鬼才:“刘兄,咱们往回走个二三十里,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再谈。”
任也听闻此言,虽心有疑惑,但还是尊重冯仁德意思,一手提溜起小不点,转身就向来时路折返。
……
大约过了一刻钟后,这两大一小三个人,便在一处背风的山坡后面停了下来。
此地距离西极山,已经是咫尺之遥了,山中万古不融的积雪,令日暮时的气温骤降,即便就是任也这种强悍无比的肉身,也能清晰的感知到彻骨的寒冷。
冯仁德呼吸间,令眼上的眉毛都上霜了,但扭头一看小不点,却发现这孩子依旧像是活驴一般,正在咬着炊饼,喝着奈奈,似乎没什么寒意。
他内心有些惊诧,暗道:“这孩子怎么像是回家了一样,一点冷意都没有?”
“冯兄,前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任也出言询问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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