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是在城外住了两年,并在一次皇家围猎中,再次展现出了非常耀眼的神通之能,即便在一众依靠着底蕴与庇护的王族子弟之间,也隐隐有第一人的统治力。
自此,他从城外搬到内城居住,而国君亲赐他府邸,并为他改名司徒业。
但这还不是最狗血,最恶心的。
司徒业在西凉城外住的那两年,身边是有母亲陪伴的。但他被赐姓司徒,搬到内府后,母亲却没能进城,只返回了那片已经被神通者碾压过的家乡,独自生活。
又过了几年,一个圆月当空的夜晚,司徒业入宫,在野爹国君的主持下,盛况空前地过了自己人生中的十八岁生辰宴。
回府时,他却见到一个身形消瘦,脸色蜡黄的女子,提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糕点,非常期待,非常惶恐,非常忐忑的再次出现在了业府门前。
下人虽然认识她,但却撵她,不让她进。她便躲得老远,只静静等待。
终于,她等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孩子。
家没了,那个男人也本就不属于自己。数年光景,对她而言,就像是从万古岁月中熬过来的,她太想自己的孩子了。
想为他在生日这天,准备一些糕点,看看他,摸摸他,然后便走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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