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,敛眸伺候的一位美艳妇人,轻声询问道:“老爷,仙澜宗有邀,您却为何迟迟不动身啊?”
陆文风稍稍停顿了一下,摆手道:“刑山帝坟,还未正式开府,各家齐聚,也各有打算。现在这一趟水很浑,我们不必急着凑热闹。今日交好,保不齐他日就是大道争锋的对手。再等等吧。”
“也是。”美妇人微微点头。
“更何况,这西凉的司徒昂,为了抬私生子之名,非要搞什么天骄盛会。那天骄亭中的百余位青年才俊,看似聪明伶俐,可实则都蠢笨如猪。”陆文风冷笑道:“古皇传人,那是何等的分量啊?!万古以来,又几人敢自称古皇?他不论在何地,都必有大宗门争先拉拢,欲将收入门下。这样的人,又怎会没有神能通天的护道人呢?”
“可那齐聚西凉的天骄,却视人家如案板上的鱼肉,意图群起宰割,分食人家的气运,且个个都争先恐后,生怕落在后面。”
“现在好了,西凉一战,这群俊才被压得抬不起头来;滦平一战,更是证明了,天骄亦有差距,古皇传人不可力敌。”
“两场大战下来,成全了谁,又伤了谁,还不是一眼可见?!”
“这群年轻俊杰,或许真的有过人的天资,但其心智……却不如我儿陆透的一根汗毛。”
说到这里,陆文风的脸上,便隐隐浮现出了自得的神色,端起茶杯评价道:“自刑山帝坟开启,我儿离家游历天下。每日至少要给我写两封信。信中,他将所见所想,皆是详细地禀告予我。我儿行事低调,张弛有度,目前已悄悄战过三位血引者,且三战全胜,并未被谱写龙凤谱的脚力记下细节,也并未登上那龙凤榜。二十二岁的年纪,能有这份沉稳,已然是具备了问道者的心境……这样的人,才配被称为天骄,称为未来人杰啊!”
“呵呵,老爷一说起透儿,便满脸自得啊。”美妇人笑着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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