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,一位身着布衣,刚刚签了卖身契的年轻人,双眼瞧着裹足,裹手的布条,甚是费解地问道:“干活就干活,为何要缠足缠手啊?”
领头下人听闻此言,便冷笑着回道:“你说为何?!那包下整座天阁楼的是丰州九路的小郡主,是青瑶门的杜鱼儿,是骊山玉门宗的白灵……这些人是何等的尊贵啊?!人家嫌弃我们脏,自然要缠足缠脚才能入内侍奉啊。”
“在尊贵,不也是人吗?”年轻人叹息道:“若嫌我们脏,那为什么还要用我们呢?!自己去搬运这些重物呀!”
“孩子,慢慢你就会知道,除了我们自己知晓自己是人以外……旁人是从没有拿我们当过人的。”领头工人一边仔细地裹足,一边轻声回了一句。
对面,另外一位年长的下人,撇嘴叹息道:“呵。也就是在我等面前耍尊贵罢了,在西凉……这些狗屁天骄,被古皇传人压得都不敢抬头。什么小郡主……还不是早晚有一天要嫁人……要被人骑在胯……!”
“住嘴!”
领头下人立马呵斥道:“此间都是修道之人,你的话若是被人听见,那没人能保住你的脑袋!心里想想便好了,莫要多说,快快干活!”
刘大牛站在众人身旁,只默默劳作,却并非插言。
不多时,四人裹足裹手,一刻也不敢用自己的血肉皮肤,碰触那尊贵客人的贴身之物,只能姿势别扭的抬着无比珍贵的药浴药材,迈步走入了天阁楼主楼之中。
刘大牛面露憨傻之相,一边走,一边也在不停的扫视着四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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