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了!”
一直没有吭声的杨刚烈,听到废物二字时,才微微转身,面无表情地训斥了一句大儿子。
杨明堂额头青筋暴起,只站在原地,不再多说。
“父亲……孩儿知错了,孩儿真的知错了。”龙玉清抓着岳父的大腿,眼神是既恐惧,又充满期望地瞧着岳父:“您……您可有良策,能解此次危局?”
他这个时候没有选择犟嘴,更没有为之前放走任也的行为去辩解什么。结果都已诞生,这过程中的对错,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。
他不会去说,若是没有杨家横插一杠子,那一切可能都会很顺利。仙澜宗压根就不会知晓任也所在何处,更都不会清楚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,这自然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仙澜宗心生疑惑,与暗中调查了。
这些话,是会戳到杨家的肺管子的,且这间房内全是姓杨的,他这一张嘴,又能说得过几人呢?
不犟了,都是我的错就好。
杨刚烈微微低头,目光平淡地俯视着龙玉清,沉吟半晌后,才悠悠开口道:“取我囚龙棍,披甲备马。”
“父亲,您……?!”杨明堂出言便要询问。
杨刚烈老爷子微微摆手打断,只低头瞧着龙玉清,轻道:“你在这里当城主,我去外面当将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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