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现场即将失控之时,数百名兵丁持枪上前,向人群外侧连续走了三步。
长枪如林,冰冷的枪头顶着百姓面门。
那群事不关己的人,一看到这幅景象,全都瞬间噤声,不敢在大喊大叫。
城楼上,王善堂冷笑着指着下方百姓说道:“都说南疆民风彪悍,是举世难寻的匪地。呵呵,依我看啊,也都是一群无脊,这长枪一顶在面门,便血性尽失。”
话音刚落,天泉峰的赤水娘娘,突然冷声道:“你想试试南疆女儿的血性吗?!”
王善堂愣了一下,便不与其争辩,只摆手道:“行刑!”
喊声回荡,下方的兵丁全部拔出腰间钢刀,走向了那群无辜的百姓。
同时,贺飞一手按住一名壮汉的脑袋,一手握着幽亮的长刀,低头说道:“莫要害怕,我这刀快的狠!一刀下去,保管你人头分家,鲜血流尽……!”
“大人,大人,我求求你了,我是冤枉的……小人真的没有窝藏嫌犯,只给一位陌生青年指路,便被官兵抓到了这里。”被按着的汉子,穿着布衣草鞋,裤裆已是一片潮湿的哀嚎道:“我家中还有妻儿,还有父母……小人虽日子过的清贫,可却不敢触犯律法,这些年……连山中跑马都没做过,只在林中伐木,赚些辛苦钱。大人,我求求您了,替我向王大人求情,我真的是冤枉的……!”
贺飞笑吟吟的瞧着他,只见那汉子嘴唇发紫,脸色苍白,显然已经是彻底被吓破胆的模样了。
但他却弯着腰,趴在其耳边说道:“我知道你是冤枉的,王大人也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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