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九脸色红晕的瞧着任也,摇头道:“我是真的看明白你二人之间的关系,就……就好像有一种王婆子背着刘瘸子,偷情郭铁匠的感觉。”
“呵,你说对了。”任也调侃道:“老子其实最不擅长的是与异性接触,但在拿捏男人方面,可以算得上是九黎第一……”
“名妓——朱子贵?!”尹九笑着接道。
“哈哈哈,你怎么理解都行。”
“走过生死后,能喝上一壶烈酒,那就是人生最大的幸事。朱子贵,我祝你所愿皆所得,成为帝坟中那个万古唯一!”尹九声音醇厚,爽朗无比:“是你的话,总比是那帮只顾自己的王八蛋要好。”
“谢谢,也祝你能在这帝坟中找到答案。”什么是挚友,能交心的才算得上是挚友,小坏王知道任也对于帝坟中的种种规则,充满了质疑与不理解,甚至隐隐对大帝留给后人的机缘也很不屑,所以他是在内心中充满矛盾才上路的。
这对于一位在心境上有所追求,也有理想的人来说,无疑是非常痛苦的。
他极致洒脱的外表下,其实也充斥着对九黎这片家乡,饱经战乱,黑暗压抑,民不聊生,哀鸿遍野的无奈。
这就是,他为什么不喜欢帝坟,也不喜欢大帝与天道的无情安排,更不会与那些自命不凡,意欲抢夺他人机缘的天骄同行,同台,同在天骄亭内“指点江山”,报团取暖。
二人喝了好几壶酒,直到有了七八分醉意后,这才各自返回二楼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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