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耕种尼玛个头!”
“一个商人膝下玩够了的艺伎,你踏马的还想母凭子贵啊?你也配?!”没了外人,袁子良彻底上头了,连自己都骂了。
“明日便送你到醉月楼,让天下男人看看你到底是有多肥沃!”
“滚,给老夫滚!”
“呜呜呜……!”
哭泣之声,如海潮一般回响在房内。
……
又过了两日,任也在清凉府接到了回信。
“怎么样?!”老刘笑眯眯地瞧着他:“那袁子良见到儿子的贴身信物,是不是乖乖就范了?”
任也拧着眉毛:“他比我想象的更难对付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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