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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后,巫妖国境内,滨州登封县。
姚师爷鼻青脸肿,浑身都是鞭痕地跪在地上,瘦弱的身躯不停的抖动,目光惊恐至极地看着十几位青年,瑟瑟发抖。
这次不押货,所以他只带了二十余位高手,其中还有一位四品压阵,但他们赶到登封县后,迎接他们的不是美酒与娇娘,而是一位叫刘纪善的畜生。
这人手持一根一人长得藤鞭,开局就是一套三十连抽,而且没上限,没保底,抽的姚师爷皮开肉绽,几次都在精神恍惚间看见了自己得太奶。
最重要的是,这位叫刘纪善的畜生,只抽他们,却多一个字都不说,你要问他为啥抽自己,他却回道,你踏马自己好好想,细细想,为何世间这么多人都不抽,就抽你一个。
姚师爷被搞得非常迷茫,想破了脑袋,最终也没有一个答案。
登封县大牢之中,那位叫刘纪善的畜生,站在一位长相俊俏的青年旁,拎着藤鞭说道:“这套业务都是很公式化的!!先抽,在下水牢,然后老鼠钻皮燕子,蟑螂灌大肠什么的都安排上,最后用雷电符箓,电其那不良之物……直到外焦里嫩,在撒下辣子与盐沫沫……这一套搞下来,人不会死,但灵魂绝对永垂不朽了。”
姚师爷听到这话,吓的已经魂飞魄散了,他只是一位公子身边的幕僚,善于用脑,却身子孱弱,不堪折磨。
任也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,斜眼道:“你得亏是跟我混了,不然一定是要死在万众唾骂的公审之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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