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他在接了任也这个活儿后,都已经不在耗费时间,专门为求学者引经据典的讲解神异典籍,以及诸多秘法的要点了,但黄岭市进行围城后,他却又恢复了之前的授课方式,不在令那些神通低微的人自己观看典籍求学,而是一天三堂课,由简入繁,孜孜不倦的传授。
这是一件费力不讨好,且极为费力的工作,坚持一两月尚可,但成年累月的授课,却是十分枯燥和耗费心神的。
最重要是,许先生对那些品阶低微的神通者,真的是分文不取,你只要来,拿个小垫子坐在学堂中,便可听讲。
而且,前两日许先生还找任也商谈了一番,要他通知万象门,可以准许一些一品,且刚刚成为神通者的秩序之人进入,他会保证对方只出现在学堂,不会到处乱窜。
任也对此颇为不解,也曾问过:“您要授课,为何不挑高品之人?却只挑这些初得传承的开悟者?”
许先生微微一笑,伸手指着学堂外的青禾学堂牌匾道:“高品者都已有自己的领悟,就像是人性一样,一旦扎根,就极难修正。而初得神通的一品者,就像是一张白纸,你只需要将他们引上正路,保持客观与中立的阐述着典籍心得,他们便可如嫩芽一般茁壮成长,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任也更加费解:“那为何您要亲自教我这三品呢?!”
许先生瞧着他,一字一顿道:“因为你给的太多了……!”
这句话伤到了任也的心,他一直自恋的以为,对方是看重了他的才华,而不是钱财。
任也迈步走入学堂中,笑吟吟的问道:“收费师父……这一切事了,你什么时候授我最后一课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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