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讲,惊喜该到的时候,自然会到。”翁散人油滑地回了一句。
任也稍稍停顿了一下,便与其边走边聊。
……
大约一刻钟后,翁散人返回了密室,继续拉着其他人闲谈。
大家虽然神烦这个怂逼,但耐不住后者软磨硬泡,就也只能很敷衍的将这两日的状况叙述了一遍。
截止到目前,这位胆小如鼠,挥金如土的翁散人,其实是最难看清的。
他的态度永远是模棱两可,且与大家接触得最少,甚至在第二轮完全隐身。所以,谁也搞不太懂,他到底是哪一头的,以及是属于哪个势力的。
山庄内。
任也一边向膳房走去,一边也在被迫地观察周遭景象。
之所以说是被迫,是因为今天的不老山庄,到处都充斥着一股冰冷的肃杀之气。
今日,巡逻的兵丁至少是前几日的五六倍之多,几乎是十步一岗,三步一哨的状态。且山内的主要通道上,多了许多高耸的木架岗哨,上面堆放着燃火之物,以作传信之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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